一夜情是時尚嗎?

對於一夜情的真正定義是一個大家都在關注的問題,各有各的目的吧。主要是對自己生活壓力的一種放縱,可以理解。時尚不是。一種習慣
不應該是時尚古代就有了,他哪是什麼時尚呀,愛情是一項擾人耳目的投資,如果說股市中有90%的人在賠本,8%的人不賠不賺,2%的人贏利,可能這個比例也可以反過來解釋愛情的受惠者。儘管任何關於這項投資的線性描述都缺乏科學的依據,但是還是有99%的人認為自己總是那2%的獲利者。愛情總是以“牛市”的面目出場,以至於人們總是前仆後繼、樂此不疲。事實上,愛情中的錯誤對於女人來說總是致命和危險的,哪怕是一個隱藏著的念頭,一個被委屈的願望,一種在歧誤中傳達出來的誘惑。

女人經常後悔跟某個男人發生過關係

許小姐26歲職業:企劃宣傳

婚姻狀況:已婚

那件事發生以後我覺得我的生活變得很怪異,很多能夠解釋的問題一下子都找不到答案了。後來乾脆我就不考慮自己的行為動機了。西方哲人怎麼說的?“我思故我在”,我想變換一種說法,叫做“我在故我思”。思想總是落後於行動。我的丈夫羅魏是我大學的同學。大學畢業時我們分在一個城市,那時只是一般朋友。

我自己長相不出眾,到25歲那年物件還沒著落,我的女同事們開始幫我著急了,都下上張羅。我覺得挺難受的,就找他聊天,真的沒有別的意思,老同學嘛。那天晚上我們要了一點紅葡萄酒,喝了兩杯我就有點不行了。醒來後我什麼都不知道,我猜是他送我回家的,可能還幫我擦乾淨了衣服上的嘔吐物。我沒想到他還挺細心。我和他屬於沒有特別感覺的那種,彼此印象可能不差,可從來沒有想到要成為什麼伴侶。再後來我們的聯繫多了一些,但進展不大———我是說沒有那方面的意思。

一天,我高中時的同學秦爽從日本回國探親,打電話約我出去。我知道秦爽對我的印象一直不錯。談話間我們彼此涉及到了各自的婚姻狀況。他說他在日本積累了一些錢,生活還算可以,希望我和他一起去日本工作。他當時情緒好像特別激動,說了不少情話,反正弄得我心裡一動一動的。他回來總共只有一個月,有26天是跟我呆在一起的。我不知道是怎麼和他上床的,在哪兒,什麼時間,對我來說似乎已經很遙遠了。我把去日本以及和他準備結婚的事跟家裡人說了,他們一時難以接受。

秦爽回了日本。我給他去了三封信,他只回了一封,內容很平常,與他當時說那些話簡直大相徑庭。而且我發現地址也不是他曾經告訴過我的。我一下子對秦爽失去了信心。

決定和羅魏結婚是一周內的事。父母倒是蠻高興的,因為大家在一個城市,以前接觸也較多。婚後我們的感情還挺好。可是只有我一個人知道,我的愛情是怎麼回事———不,我根本就不知道怎麼回事。說實話,我現在很怕秦爽回來,怕自己無法解釋自己的婚姻以及對他的怨恨。

資料:美國心理學教授威高克博士發現:男人經常後悔沒有跟某個女人發生關係;女人則後悔跟某個男人發生過關係。

女人想說:我就是那朵夜玫瑰

敘述者:茹小姐 職業:公司職員

年齡:28歲

婚姻狀態:已婚

女人是非常敏感的動物,她們比男人更懂得享受生活的饋贈,也同時付出了深重的代價。代價使人成熟,如果事前能知道要那麼大代價,那人就是成神仙了,而天上的神仙是沒有痛苦的。我是在一次同學生日聚會上認識他的,在這之前我已經和我的丈夫生活了兩年多,並且討論著什麼時候得要個孩子了。他引起我的注意是因為他會講笑話,不是那種男人常見的渾話。他一看就是個幽默的人,性格非常隨和。

晚會結束前大家分工,誰該送誰回去,他碰巧被派去送我回家。一路上他挺沉默,分手時我主動要了他的電話。對我來說,這只不過是對別人的尊重,我知道我是不會主動去與他聯繫的。我甚至至今都不知道他在什麼單位上班,有沒有單位,是否結婚或者談了女朋友沒有。後來我偶然在電視裡看到他接受當地電視媒體的採訪,才知道他是位版畫家,而且還挺有名。

據說有魅力有城府的男人見到自己喜歡的女孩子一般不會迫不及待請她吃飯喝茶,最厲害的一手是:得到對方的電話,但從不聯繫。然後在一個無關痛癢的時候請求對方幫助,而那個忙幾乎是微不足道的。他大概就屬這類人。那次他來電話請我幫他買一種彩筆,因為我曾說過我單位離工藝美術品商店很近。我去過兩次,他對我報出來的型號都不甚滿意後來我才知道他只有不滿意才行。再後來有天他來電話說:那件事上很麻煩你了,一直想找個機會答謝,能否賞光一起喝茶云云。他這麼一講,我根本就沒有勇氣拒絕。

說實話,我結婚後還從沒有和一個異性朋友單獨出去過。丈夫對我管得也比較緊,或許是我年輕的時候太招惹人了。他很會找地方,選擇的茶館在城樓上。喝完茶我們沿著城牆往下走,當時月光清幽。我有好長時間沒有這麼出來走走了,心裡有種說不上來的衝動。他是個情緒飽滿的人,說話總是伴著很多的動作。他有些讓我喜歡了。不知什麼時候他已經將我攬到懷裡,我昏沉沉看著他,一點回絕的力氣都沒有。

與他可能發生什麼事的念頭一下子燒得我很興奮,有點像初戀時的感覺。真的,我一點都沒覺得無恥。他說他在河那邊城牆旁邊買了一套房子,平時很少去住。那個晚上我好像是第一次開放自己,我奇怪我怎麼可以那麼放肆?他非常在行,也很溫柔。

第二天回家丈夫詢問我前一天晚上沒有回家的原因,我撒謊說睡在同學家裡了,他打電話去問,結果自然文不對題。他一下子覺得問題大了,非要我原原本本說出原委。我不吭聲。我知道我永遠對不起他了,那種事越解釋越糟糕。我只是說:“什麼事都沒有,你要相信我。”他再沒問過我,他對我越來越多的是禮貌。我們再沒有同過房。我一直很難受,噢,那個版畫家,我再不接他的電話了。

我相信我是徹底忘記他了。

欲望是拴不住的食人魔鬼

敘述者:章女士 職業:文化記者

年齡:36歲

婚姻狀況:離婚

“一夜情”其實是個隱藏在每個女人內心的玫瑰故事,是一種衝動或者說嚮往。這個詞難免讓人覺得違背道德,品德敗壞,用心不專一。

戀愛過的人應該承認,天下並沒有唯一道德標準,很多遭遇不管是離奇的還是正當的,都可以指向兩個人心中的真情標準,注意這個標準不是人類的泛道德與泛文明。當人們說“愛情是浪漫溫馨”的時候我覺得那是對愛情過分的恭維,是不準確的評價。愛情瘋狂的一面總是被我們有意忽視,或者換句話說,愛情瘋狂的一面是畸形的,所以無法進入愛情的定義。

現在以一種經驗的眼光看,愛情只是一種人生經歷,它沒有責任去擔當道德的傳教士。“一夜情”所以發生了,就是因為每個人不但是女人心中都藏著一個魔鬼,它的名字叫欲望。欲望像愛情一樣,本身並沒有屬性,它的物理狀態應該是液態的,流動著的。欲望的動機在當時當地總是被當事人曲解,它其實什麼都沒有,它只是當事人遭遇的過程。而對過程的解釋不過是對事實的翻譯,對歷史的猜測,於歷史或者事實本身而言毫無意義。

我似乎很贊同女人的“一夜情”的,但絕對不是基於我是女性,好像要給同胞們爭個風流的權利。我的意思是,你不能解釋為什麼生活是這樣的,你只能解釋你是怎樣生活的。

夜晚和床:男人的性指數

敘述者:費小姐 職業:自由職業

年齡:24歲

婚姻狀況:未婚

談過6個男朋友,沒有一個對感覺,每個大概都相處不過3個月左右。現在想想還真有些奇怪。每一個都是有善始卻沒有善終。到了那一刻好像就等待著什麼東西來誘惑我。“一夜情”可能更注重的是性,性奇遇,新性事,新的性體驗,我看重的倒不全是這些。

男人在我看來是我生活的一個側面,這個側面平常是很難看到的,當你把它翻過來的時候,它就暴露在你面前,一絲不掛,觸目驚心。在那個夜晚你發現躺在你身邊的男人陌生得令人汗毛直豎,你甚至要懷疑自己的眼睛了。

我對男人的認識大多在夜晚和夜晚的床上。男人是否像個男人,不是靠他的言語表情,床比任何一切更能說明問題。有些女人是在和男人發生關係後才完整地愛上男人,“一夜情”對於她們是無限美好的遭遇。我是想先認識男人再去認識他的性能力。如果我覺得他很特別,我才會注意他的性表現,才願意在某個夜晚與他同擁暖衾共度良宵。

女人特別關注的6個細節:?床上男人的內褲乾淨嗎?是否為品牌褲??他是否心神不寧??在那件事之後,他向你講起過自己的“心靈史”或者“不潔史”嗎??他看起來更像個充滿慈愛的父親呢還是自私的頑童??當時他是否又離開了你??第二天,他與你聯繫還顯得熱情嗎?

女人的心思像一陣風

敘述者:秀秀 職業:某廣告公司文案

年齡:25歲

我和男友在婚期確定後,關係開始變得緊張起來。他大大咧咧,喜歡和同性在一塊瞎玩,很少陪我安靜地坐坐,或隨便說說話。我知道他不壞,也相信他是愛我的,但心裡總覺得少點什麼,或者就是愛情中很私性的心靈相屬的感覺吧。我非常苦惱,真想悄悄離開這個地方。但這只是每月情緒低潮時內心的衝動,事實上在所有人的眼裡我已是他的未婚妻,並且他絕對給人可靠誠實的感覺。我覺得沒有勇氣對所有人說“不”,可我真的永遠要過一種看得見未來的生活?我感到自己就要這麼不明不白地嫁人了。如果這時沒有葦荻的出現,或許我早已是他的妻子了。

我和葦荻由於工作上的聯繫,曾在辦公室裡隨便聊過天。我感覺他是個善解人意、很感性的男人。他先是借些書給我,我只把這當作是同事間的一種好感。有個中午,他突然請我吃飯,我們急急忙忙上了出租,兩人有點做賊心虛的默契。我記得吃飯時他沒吃什麼,一直含含糊糊地說他的過去。他很含蓄,還有些激動,我隱約猜到他是個離過婚的男人。但當時我已認定自己的歸宿,所以沒敢想和他會有什麼故事發生。

大約過了一周後的一天,我又和男友鬧彆扭,心裡真是很絕望。在單位的走廊上和葦荻擦肩而過時,他低聲說:“晚上請你聽音樂會,6點半在王子飯店等你。”我來不及回答,他已匆匆離去。整個下午過得很慢,我似乎在盼著夜幕的降臨,或者說我想知道一個故事的結局。當我邁進飯店大門時,我看到他從沙發上一躍而起,興奮之情溢於言表。他說:“音樂廳就在馬路對面。”我們倆過馬路時,一輛輛汽車呼嘯而過,我不由拽住了他的衣袖。上臺階時,我因為身心疲憊,覺得喘不過氣,捂著心口勉強走到了座位前。

音樂廳內表演的是美國鄉村音樂,我不感興趣,只覺得劇場一片嘈雜。我不由用手支撐著頭部。這時,葦荻輕輕將手放在我的肩上,我聽到他的呼吸變得急促,他的感情似乎比我的男友強烈得多。我突然被他感動了,同時又覺得有點可笑。他實在不像三十多歲的男人。

這種情形挺尷尬的。我說:“這裡面好悶,我想出去透透氣。”我們走出大門,走廊裡人不多。我們誰也沒看對方,卻突然擁抱在一起。他緊緊抱著我,我的心裡被一種強大的幸福感給佔據了,眼淚奪眶而出。不知過了多久,他輕聲地說:“音樂會還聽嗎?”我搖搖頭。我們在黑暗中手拉著手,沒走多遠,我們情不自禁又擁在一起。

那晚,我們就這樣無聲地擁抱了很多次。從那以後,我便陷入了更難熬的日子。男友終於知道了我和葦荻的關係,他第一次用質問的口氣對我說:“你怎麼可以這樣?我並不優秀,可我自信我對你的感情不會比別人少。”我第一次看到他流淚,我很心痛,他是個樂天派,以前從不會愁眉苦臉的。我們的關係從此蒙上了陰影。再加上男友單純且傳統,他覺得應該給我自由選擇的權利,所以他並未再指責我,也不爭取我。或許他覺得我是一時糊塗,很快會回頭的。

可愛情真沒法用理智來衡量。我沒法抵擋和葦荻在一起時那種強烈的幸福感。就這樣,在痛苦中徘徊了半年多後,我終於逐漸把情感轉移到了葦荻那兒。我覺得我和他對愛情的理解是類似的,我們能滿足對方。他常說:“嫁給我吧。”可不知怎麼,我沒有勇氣走出這一步。是對前任男友的負疚感,還是我對婚姻沒有信心?反正我覺得愛情是個傷人的東西,一旦受傷,真的很難康復。但願時光能讓我淡忘過去,平靜地去愛一個人。是那些為減少或擺脫自身的責任而找的藉口而已。

更多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