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條河流被稱為“德意志之父”?

萊茵河;早就就聽說了萊茵河是世界上管理得最好的一條河,是世界上人與河流關係處理得最成功的一條河。然而萊茵河並不是一直就這樣好,曾經她是非常之糟的,現在的成功,全因為萊茵河流域各國的協調合作、共同努力才達到的。

多瑙河萊茵河;早就就聽說了萊茵河是世界上管理得最好的一條河,是世界上人與河流關係處理得最成功的一条河。然而莱茵河并不是一直就这样好,曾经她是非常之糟的,现在的成功,全因为莱茵河流域各国的协调合作、共同努力才达到的。   在国内,我去过长江水利委员会,也去过黄河水利委员会,这两个单位都有数万名员工。如此庞大的管理机构,但长江、黄河的问题却越来越多。淮河水利委员会我没去过,但我去过淮河。最近新华社记者一篇治淮10年,投资600亿元,淮河污染依旧的报道,引起了舆论界的轩然大波。   在这样的背景下,我来到了莱茵河。   在德国读书陪同我的郭晓馨女士说她的梦想就是在莱茵河边买一幢那样的房子,每天能看到莱茵河上飞翔的水鸟和过住的船只。   我想,如果时间倒退回去30年,在莱茵河边买一幢房子,不会成为人们的梦想。因为那时莱茵河污染严重,被称为欧洲敞开的下水道”、浪漫的臭水沟”。   如今不同了,我眼前的莱茵河波光粼粼,水质清澈,水上几只天鹅在缓缓地游动。一艘大船从下游开来了,近了,才发现这船竟是古董,是在瓦特发明了蒸汽机后,才开始出现的那种汽轮。船顶两个粗壮的烟囱,好像老式火车上的烟囱一样。有人说在欧洲旧的就是好的”,莱茵河上的汽轮是一个例证。   来到莱茵河委员会,我们要采访的是这个机构的秘书长——亨克(henk stek)先生,他应该是这个机构专职工作人员中最大的头了。因为委员会的主席轮流由成员国的部长担任,部长们只是兼职,出席重要的会议,日常工作由委员会的秘书处承担。   莱茵河委员会的最高决策机构为各国部长参加的全体会议,每年召开一次,决定重大问题,各国分工实施,费用各自承担。”   亨克先生的介绍,让我的脑海里不断地出现流域”这个词。流域是指一条河的集水区。如今水的管理,核心就是抓住流域”这个概念。一个流域”就是一个大的生态系统,彼此息息相关。   亨克先生说我们有一个由非政府组织和政府间组织组成的观察员机构,监督各国工作计划的实施。这个机构下面有一些专业小组,如水质组、生态组、排放标准组、防洪组、可持续发展规划组等。”   我在想,如果把我们的长江水利委员会和黄河水利委员会的机构设置与此相对照,可能会受到启发。我无意通过比较,说我们的机构如此庞大,这是意料之中的。我感兴趣的是莱茵河委员会中的观察员机构把自来水、矿泉水公司和化工企业都组织了进来。   亨克先生告诉我虽然大马哈鱼对水质最敏感,但鱼不会说话,因此我们找到了自来水和矿泉水公司,他们对水质最敏感,而且会说话。因此,他们就成了水质污染的报警器,而且我们也把容易造成污染的企业——化工企业,也组织进来,这样就给了他们对话和沟通的机会。”   我让亨克先生给我举一个例子。他想了半天,终于想出一个,但并不是自来水或矿泉水公司的事,而是荷兰的一家葡萄酒厂,突然发现他们取自莱茵河的水中出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化学物质,酒厂把情况反映到委员会。委员会下设有分布在各国的8个监测站。他们很快就查出来了,原来这种物质是法国一家葡萄园喷洒的农药,流入了莱茵河。这家葡萄园最后赔偿了损失。   亨克先生站起身来,去找一本专业辞典,他要告诉我那种化学物质到底是什么以及分子结构等。但他查了半天,还是没查到,只好放弃了。   这件事给我的印象很深,使我对莱茵河的水污染治理有了深刻的认识。一是莱茵河水的水质、水中各种物质的含量,人们已经很清楚了,而且增加任何一种物质,哪怕含量很微小,也能被立刻发现。二是莱茵河的水污染防治,已经从控制点源污染进展到了防止面源污染。点源污染很好理解,就是像造纸厂、化工厂的废水管道里排出的污水,这在莱茵河流域已经被基本控制。面源污染是指像农田里施洒的化肥、喷洒的农药等,这种污染通过降雨产生的地表径流或地下水等最终还是会进入到河流里,莱茵河流域的污染防治已经把重点放到了防治面源污染上。   亨克先生递给了我一份莱茵河2000行动计划”,我对这份1987年9月部长会议通过,并已实施完毕的报告很感兴趣,因为他设定的目标基本实现。   我对他们表达目标的方式非常欣赏。他们把让大马哈鱼回到莱茵河”作为治理河水污染最后要达到的目标。这个目标清晰明白,具有感召力和亲切感,老百姓都明白,便于判定效果。这使我觉得我们淮河污染治理的目标太专业和学术化。比如我看到网上轰动一时的国家环保总局环境规划院副院长与新华社记者的争论。副院长说淮河治理有效果,主要污染物cod入河量比1994年削减了50%左右,10年来,淮河干流高锰酸盐指数浓度总体呈下降趋势。对污染治理的目标用这种专业数据来描述,只会引起争论。我相信,假如有一天我们的数据达到了指标,但淮河里鱼虾皆无,这样的水还是无人敢用。   当我们告别亨克先生,告别莱茵河委员会时,外面下起了蒙蒙细雨,亨克先生热情地为我们找来雨伞,一直把我们送到车上。我回望在细雨中的亨克先生和他后面那座灰色的小楼,心中充满了敬意,就是他们掌握着一条世界上著名的流经9个最发达国家的大河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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